第37章 展露风姿,夫前目犯(1 / 1)
擒下黑袍人,李正阳松了一口气,只是面容依旧紧绷,虎目含着煞意,知道形势不容乐观。
他微微气喘,妥善安排好俘虏,便立即抬眸打量一旁的妻女,确认没有异样,又望向远处战场,面露忧色。
主殿之外,战场分割成了数个部分。
玄龙弟子大多难抵强敌,受到强劲内气的冲击,脸颊发白,口吐鲜血。
可尽管如此,他们还是咬牙支撑,死战不退。
见状,李正阳神色动容,再难保持平静,匆匆朝着江曼歌一行人抱拳行礼,朗声说了一句:“感谢诸位女侠出手相助,眼下情况特殊,正阳需要先行搭救门人,待到此间事了,再行招待之事。”
言罢,他看向远方,唰地一挥宽袖,足尖嗖嗖点地,纵身掠去,不过片刻,便来到了近处的战场,眼神凌厉,挥动手中长剑。
凌冽的寒光闪过,方才气焰嚣张的敌人顿时手捂咽喉,双眼瞪大,神情不可置信,砰然倒地。
局面霎时转危为安,玄龙弟子还未反应过来,皆是面色怔怔,不知所措,看到一旁的宗主,才恢复了清醒,表情激动,顶着破烂的衣衫与受伤的身体,齐齐躬身行礼:“多谢宗主出手救助!”
李正阳并不多言,只是轻轻摆手,眉头紧皱,视线游移,锁定数个气息强大的黑袍人,寒声自语:“藏头露尾的鼠辈,竟敢犯我玄龙道,真是找死!”
他凝神屏息,运转内气,迈着玄妙的步伐,穿行于各处战场,所持长剑每次挥动,都能带走一人性命。
到了最后,凡他所过之处,敌人纷纷闻风丧胆,仓皇逃窜,如同见到索命阎王,不复先前声势。
见到父亲正在大显神威,李汐瑶悬着的心终于落下,娇俏面容重新绽出笑意,抽出与江曼歌相牵的小手,啪啪鼓掌,手心拍得通红,踩着布鞋的莲足也轻轻跺地,显露出了兴奋雀跃:“好耶!爹爹快快出手,打跑那些坏人!”
花牧月盈盈一笑,为重振精神的小姑娘感到高兴,目光望向远处,紧盯那道威风凛凛的人影,心中不免生出淡淡的吃味,觉得此人分走了李汐瑶对自己的关注。
不仅如此,在注意到玄龙弟子获救后、面上流露出的尊敬和爱戴时,她又产生了由衷的艳羡之情。
毕竟身为月妖的她,平日里并不受到江湖之人的待见,行事只能遮遮掩掩,难有如此待遇。
另一侧,慕兰雪好不容易回到丈夫身边,此时看他孤身一人前往御敌,自是心有不忍,抿起红唇,轻移莲步,想要跟去。
怎料她才迈出一步,后心便有一只温润如玉的素手贴来,蕴着雄浑的内气,剐蹭娇嫩的肌肤,威胁性十足,令她汗毛倒竖,不敢再有动作。
江曼歌早有防备,时刻关注慕兰雪的举动,见其试图脱身,立即上前制住。
她俏脸贴近,美眸冷漠冰寒,嘴角却是噙着笑意,柔声说道:“慕夫人,这是要去哪呀?莫非是以为回了玄龙道,便能摆脱我们的控制了?”
未等回复,她便猛然运转内功,莹白肌肤流转着光华,黑发无风自动,飞舞而起,所穿长裙更是簌簌作响,裙摆掀起,露出一节裹着轻薄黑丝的颀长美腿,显得性感妖媚。
这是,悟道巅峰的修为!慕兰雪感受到了江曼歌的威慑,眼眸瞪大,紧咬银牙,浑身都在瑟瑟发抖,心里涌现出浓浓的绝望,如处深渊。
她本有谋划,打算趁着回宗良机,寻找机会向丈夫通风报信,再借其威势,一举摆脱控制,洗清耻辱。
并且凭她多日以来的观察,花牧月对李汐瑶宠爱有加,想来不会有害人的举动。
一路上,面对诸多妖女的百般凌辱,觉得逃脱有望的慕兰雪选择笑脸相迎,曲意奉承。
这些日里,她要么在密闭车厢里,趴在熟睡女儿的身上,高高撅起美臀,咬牙挨肏;要么在马车座位旁,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地,俯低高贵螓首,吸吮肉棒;要么在荒郊野岭外,赤着捆有红绳的胴体,摆动纤腰丰臀,大跳艳舞。
如此种种,她尽数忍耐下来,为的是将来能重归自由,做回养尊处优的掌门夫人。
不料江曼歌却展露出了真实的修为,令她一切的努力都变成了笑话。
要知道,如今隐世老祖闭门不出,丈夫李正阳,便是江湖顶尖战力之一。
可他也仅仅是悟道中期,比起江曼歌这妖女,差了整整两个境界,真打起来,恐怕毫无还手之力。
慕兰雪心绪起伏,渐渐红了眼眶,双手放在腹间,紧紧相纠,竟有不顾后果摊牌的冲动。
望着佳人红艳的娇靥与颤抖的身躯,江曼歌默不作声,冷眼旁观。她当然能看出慕兰雪的想法,却并不想出手阻拦,反而心怀期待,静静等候。
数日调教未果,她也失了耐心,既然无法征服这匹桀骜不驯、善于伪装的烈马,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故,那还不如干脆引爆矛盾,好动用雷霆手段,杀害李正阳,控制李汐瑶。
到时,也不怕这孤掌难鸣的掌门夫人再有什么小动作。
两人安静对峙,互不相让。
慕兰雪眼神凄楚,仰起满是倔强的小脸,虽被强大的内气所慑,肌肤流满滑腻的香汗,也不愿屈服。
江曼歌则是双手抱胸,俯低清冷的面容,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,犹如端庄威严的女皇,逼视前方。
花牧月稍一转头,便注意到如此情况,心下一惊,灵动眼眸转动数圈,思考出解决的办法,随后面含笑意,迈步走至娘亲身旁,抓住她光滑的玉臂,轻扭胴体,撒娇道:“娘亲,牧月也想如李正阳一般,前去救助玄龙弟子,好不好嘛——”
江曼歌怎能不知花牧月的想法?
她顺势放下双手,不再盯着慕兰雪看,而是侧身望着女儿,探出纤指,为其理好散在鬓间的乱发,表情意味深长,言语似有所指:“既然牧月想做,那便去做吧!只是要记住,不能为了心中私欲,耽误了大事。”
花牧月喜笑颜开,抱着娘亲胳膊,用娇俏的小脸轻轻地蹭了蹭,娇声说道:“知道啦——娘亲最好了!”
待到江曼歌转身离去,任她施为,她又行至慕兰雪身旁,踮起小脚,轻拍那削瘦的香肩,语气淡淡:“慕夫人,别在这傻站着了。快去看好你的女儿,她如今可是开心得很呢。”
闻言,慕兰雪浑身一颤,犹如大梦初醒,觉得双手发疼,抬起一看,才知自己无意之间,掐得手心满是指甲印。
她面色颓唐,失去了与人抗争的心气,只好拖着疲累的身体,缓缓走回女儿身旁,强颜欢笑,压抑异样思绪。
“哼哼哼……”花牧月心情极好,嘴里哼着歌谣,一手放在腿侧,轻轻拍打腿肉,一手遮住额头,遥遥望向远方,轻声自语,“该从哪里开始呢?”
她今日穿着一袭雪白的裙装,银发披在腰间,小脸美艳动人,自有清纯无瑕的气质。
裙摆稍短,并未遮住她纤长细嫩、裹着白色裤袜的小腿,一双诱媚柔足踩着淡粉色的高跟绣鞋,足踝圆润,骨感匀称。
离主殿较近的一处战场,七八名玄龙弟子与黑袍人缠斗在一起,虽然修为相差无几,但显然缺乏实战经验,渐渐落入颓势,眼看就要落败。
花牧月眼眸一亮,选中这里,作为自己初次亮相的地方。
她深吸一口气,猛然运转功法,澄澈眼瞳染上一抹绯色,银发发尖也在此刻变得血红,俨然是修炼魔功有成,身体产生异变。
她周身气息流转,轻抬小脚,踏出蝶步,仅仅数息,便挪至选定的战场,柔顺的发丝微微凌乱,粘住嫣红轻翘的唇角,掀起的裙摆仍未完全落下,玉腿曲线完美。
一阵香风袭来,正在交战的众人忽然察觉身旁出现一名幼女,皆是心情惊讶,稍稍放缓攻势,侧目看去。
见到娇俏动人的花牧月,玄龙弟子先是心感惊艳,呼吸一促,随后立马有所警觉,心怀怜悯,向她低喊:“小姑娘,这里危险,快些离去!”
黑袍人的态度完全相反。他们都是亡命之徒,手里沾满鲜血,看了这美丽的女孩,非但没有怜惜,反而有辣手摧花的想法。
他们面面相觑,互使眼色,随后便有一名肌肤黝黑、身材高大的粗犷男子抽身出来,伸出青筋虬结的壮实手臂,猛然扑向原地不动、似是呆住的花牧月,面上带着狞笑: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狱无门闯进来。既然来了,那就别想走了!”
玄龙弟子心急如焚,不忍看到悲惨的场景,正在相互配合,试图冒着受伤的风险腾出手来,拯救将要遭到攻击的花牧月,却见此时的她眉眼弯弯,嫣然一笑,澄净的阳光映亮了明眸皓齿,与大汉体型相差巨大的娇小胴体轻轻一转,交并的食指与中指便划过了那突起的喉结,溅起了一抹血痕。
鲜血滴落在地,形成显眼的痕迹,男子双目圆睁,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,双手臂下垂,再难触碰面前娇美的幼女,膝盖一弯,无力倒地。
“嘻嘻。”花牧月以手掩唇,娇笑出声,显得天真浪漫,只是涂着凤仙花汁的指尖仍有血珠滑落,流过素白的皓腕与滑腻的玉臂,平添一分邪异。
“可恶!竟敢伤我兄弟!”黑袍人看花牧月年幼可欺,并没太当回事,只想找个乐子,不料最后却是自家兄弟被杀,当即气急败坏,不顾周遭玄龙门人阻拦,急冲上来。
来得正好!
花牧月眼眸一亮,心里暗自叫好,运起魔功,倒也不惧他人的攻击,纤秀美腿交叠摆动,轻易躲开,随后探出素手,拳掌并用,施展精妙武技,轻易击败来势汹汹的黑袍人。
战斗结束,她抬起绣鞋小脚,轻轻踩住一人狰狞的面容,仰起俏脸,对目瞪口呆的玄龙弟子展露笑颜,而后双手抱拳,盈盈行礼:“小女子花牧月,见过哥哥姐姐。”
玄龙门人性格木讷,专注修炼,未曾遇到这种场面,听了那清脆动听的声音,只觉心下一荡,脸都红了,不敢抬头。
幸好一名长发飘飘女弟子站出。
她气质沉稳,地位尊高,且与花牧月同为女性,自认为不会出丑,便抬眸看去,恭敬回礼:“感谢妹妹仗义出手。”
花牧月与她相视,感觉有趣,不禁产生了调皮的想法,悄然发动魅术,神情妩媚,娇喘微微,一手轻抚艳丽的小脸,另一手滑过诱人的酥胸与弹软的美腿,撩起雪裙裙摆,露出腿间粗大的肉棒。
长发女子轻耸琼鼻,仿佛能闻到花牧月红唇呵出的香气,眼神渐渐迷离,专注于那缓缓游走的玉手,感觉手掌抚过的每一处肌肤都是如此的美妙,随着裙摆掀开、美腿露出,身体渐渐发热,心有期待。
“啊!”她忽然发出惊叫,娇靥变得通红,没想到这纯真幼女的腿间,竟挺着长度惊人的肉棒。
魅术的影响下,本该感到厌恶的她不禁夹紧双腿,花穴喷出大股的淫液,溅湿道袍,在诸多同门面前泄了身!
其余弟子听到动静,急忙抬头,却见素来恬静的大师姐满面潮红、美腿交拢,丰乳剧烈起伏,臀间还残余着湿意,顿时面露古怪之意,出言询问:“师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女子面色羞恼,带着难以置信,花穴膣肉滑腻,阵阵快意涌来,险些无力瘫倒,小手指着花牧月,言语不畅:“她……她……”
但她定睛一看,便见面前幼女端庄俏丽,银发披散肩旁,雪裙一尘不染,双手交放腹间,安静站立,哪有先前妖娆妩媚、性器裸露的模样?
花牧月偏过螓首,柔顺发丝垂至精致锁骨,面上流露出了不解,语气困惑:“这位姐姐,牧月怎么了吗?”
她的脚下还有倒地的敌人,表情十分无辜,令想要开口指责的长发师姐陷入沉默,心有怀疑,不知自己是否眼花。
有了师姐带头,余下的玄龙门人不再怯场,纷纷行礼道谢,只是视线无意扫过花牧月裹着白色裤袜的美腿时,仍会内心发热,暗吞唾沫。
花牧月故作平静,实际颇为享受玄龙弟子的道谢,暗自想道:不知他们若是知道,所谓的女侠,竟是掌管邪月神教的妖女,雪白的长裙下,甚至穿着艳丽的肚兜与开档的亵裤,会有什么想法呢?
思考间,她呼吸急促,感到兴奋,却知不能过多逗留,免得露出破绽,让李正阳抢尽自己的风头,便歪头一笑,轻摆小手,悠然转身离开,留下惹人回味的香风与言语:“牧月也很喜欢哥哥姐姐们呢,可是救人要紧,只能暂且离去啦!”
接下来,又有一道美丽的倩影穿行于玄龙道的战场。她稚颜天真,面含笑意,颀长美腿裹着洁白裤袜,迈出了轻盈的蝶步。
比起李正阳来,她玉容精致、身材娇小,显得更加软弱可欺,每每站在高大威猛的黑袍人面前,仰起螓首看去,都能牵动玄龙弟子的心。
他们情不自禁放慢动作,分神注意,却见幼女掂起小脚,纤掌轻轻印向黑袍人的心脏,带去了死亡,和风拂过,吹起她柔顺的银发,一双明媚的眼眸倒映着绚烂的光彩,雪白裙装依旧一尘不染,紧裹娇柔的玉体。
此时,防守压力渐渐消失,玄龙弟子能够分心讨论当前情况。
“这些黑袍人,究竟来自哪里,为何平白无故攻打我玄龙道?”
“不知,幸亏掌门修炼有成,玄龙功法臻至化境,才能解决敌人,救下我们。”
“说起来,那名白裙幼女,又是何人?她长得可真美,还有不俗的武艺,如此年纪,竟能驰骋整座战场。”
“是啊,她这一双美腿,不知穿着什么,轻薄洁白,完美衬出了腿部的曲线,令我大为意动。”
……
这般讨论,不胜枚举,花牧月显然已经达成了目标,引起诸多玄龙门人的注意与倾心。
他们本该专注修道,如今却有一道勾魂的倩影生生闯进了枯燥的内心,久久无法消散。
李正阳与花牧月合力,自是控制住了局面,杀得敌人闻风丧胆,玄龙弟子也是重振士气,进行反攻。
战事告终,二人重返主殿。
望着身前额间涔汗、香腮发红的幼女,李正阳眼中掠过一抹异彩,爽朗笑道:“这位姑娘看着年幼,武学修为却是如此高深,不知师承何人?”
花牧月探出玉手,撩起粘住樱唇的乱发,抬起明亮的美眸,看了李正阳一眼,娇笑着说:“牧月无名无派,是自学成才呢。”
李正阳出于习惯打探情报,听得此言,自是不信,毕竟如花牧月这般年纪轻轻的天骄,在顶尖宗派里都是凤毛麟角。
他只当花牧月是不肯说,也不愿对救下玄龙道的恩人有过多的追究,故而淡淡一笑,环视一圈,再度恭敬行礼,正色说道:“多亏诸位女侠仗义出手,我玄龙道才能化解危局,如今贼人悉数落败,还请入殿一叙,正阳好尽地主之谊。”
江曼歌偏过螓首,细细观察身旁的慕兰雪,见其双目无神,面容呆滞,并无通风报信的意思,心里有数,出言回应:“既然李掌门盛情邀请,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此时,江逸涵自远处赶来。
她长发扎成高马尾,随步伐在背后轻轻跃动,俏脸带着汗迹与血痕,显得十分狼狈,只是一双杏仁水眸依旧明亮,蕴着独特的神采。
她胴体高挑矫健,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,酥胸弧度傲人,小腹平坦柔软,两条紧致的美腿踩着深红色的长靴,裸露在外的腿肉弹性十足,莹润有光。
见到妹妹,江曼歌面色先是一喜,随后转为关心与嗔怪,将她拉到怀里,伸手轻抚那满是脏痕的娇靥,还运转了内气,仔细探查了一番,没有发现伤势,才没好气地说:“你还知道来找我们?外出这么久,一点消息都没有!脸上的污迹是怎么弄的?也不擦擦。”
周围还有这么多人旁观,江逸涵桃腮晕红,小手握住江曼歌的柳臂,挣脱开来,嘴角噙着笑意,轻声回应:“姐姐,逸涵没事——只是途经玄龙道,恰遇贼人袭击,便想出手帮一帮。今日战事激烈,大量弟子受伤,我四处奔波,忙着救助,才弄脏了自己。”
李正阳眼神柔和,看着姐妹俩的互动,戒心渐渐消散,出声说道:“哈哈!江女侠是玄龙道的贵客,热心善良,近来帮了不小的忙。我可不愿令她奔赴前线,徒增受伤的风险。”
江曼歌放下心来,内心的埋怨消减了许多,视线含着十足的侵略性,扫过妹妹诱人的胴体,意味深长:“好,待到休息的时候,我再慢慢与你讨论此事。走吧,一同进殿。”
江逸涵读懂江曼歌的意思,想起在玉桂城里不分昼夜的交欢,花穴顿时涌出热流,不禁夹紧了双腿,相互厮磨数下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“姐姐!”羞恼的感觉涌来,她小脚跺地,娇嗔一声,听到后一句话,神情发生变化,低着螓首,小声说道,“能不能,不进殿呀,战斗刚刚结束,还有伤员需要救援。”
说话间,她红唇蠕动,两缕垂在额头的发丝下,明眸轻轻眨动,不时抬起看来,含着浓浓的期盼与哀求。
江曼歌注意到这些,轻叹一声,自知无法拒绝,便对身侧的静怡尼姑说:“苦禅教的人乐善好施。我看你在这里待得不自在,便与逸涵一同前去救助伤员吧!”
“好啊好啊!”不等静怡出声,江逸涵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,点头应答,一副自来熟的模样,临走之前,又看向笑而不语的花牧月,红着脸说,“牧,牧月,等到事情结束,我会找你。”
小姨的意思十分明确,花牧月听得头脑发热,心怀遐想,明白自己能在不久之后,将这人美心善、名声大噪的侠女按在床上,扒光她黑色的风衣,尽情欣赏那惹得诸多玄龙门人垂涎的曼妙胴体,甚至能紧紧抱住她的长靴美腿,肆意挺动胯间肉棒,肏弄那窄紧幽深的嫩屄。
她面色发怔,心怀欲念,身体起了反应,肉棒坚硬挺立,穿过裤袜裤沿,紧贴长有淫纹的小腹,硕大的龟头挣脱了包皮,敏感的软肉遭到触碰,不太舒适。
众人走进玄龙主殿。
此地空间宽敞,陈设简单,中有木质的方桌,两侧布满摆着各式瓷具与物件的展柜,深处则是供奉着一座面相庄严、盘腿而坐的人像,设有香炉与蒲团。
不想丈夫看出异样,慕兰雪竭力控制神情,立在桌旁,双手撑着桌面,左右打量一眼,含笑招呼:“此番诸位光临敝宗,帮了大忙,还请坐下,容我一表谢意。”
回宗之前,她特意打扮了一番,此时银发盘成精致的妇人髻,俏脸不施粉黛,娇艳若花,丰腴的胴体裹着一袭合身的道袍,外披黑色褙子,显得美丽干练,一双颀长的美腿则是紧紧交并,严丝合缝,玉足穿着黑白色的绣鞋,娇小玲珑。
战事结束过后,性格谨慎的李正阳自能察觉慕兰雪的异样,暗怀疑虑,又碍于身旁的客人,没法及时询问。
进了主殿,他坐在主位上,看向美丽贤惠、淡定自若的妻子,恰与抬眸看来的她相视一笑,顿时安定下来,心里涌上浓浓的爱意与自豪:兴许是过于担心我,兰雪之前才表现得神思不属。
如今的她待客有方,不愧是我的妻子。
紧盯琴瑟和鸣的二人,花牧月蹙起了秀眉,美眸掠过一抹寒光。
她早已将慕兰雪视作自己的禁脔,看不惯这种场景,又无合适的理由阻止,心情烦闷。
“嗯……”心急之下,她压抑不住涌动的情欲,面含春意,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,迷离眸光游移之间,竟生出了邪恶的想法:若能在这主殿内,当着玄龙掌门李正阳的面,肆意玩弄他那端庄高贵的夫人,岂不美哉?
李汐瑶对此一无所知。
家人团聚,她心情极佳,小脸带着甜甜的笑意,左顾右盼,最后坐到父亲身旁,还伸出白皙的小手,轻拍紧挨自己的座椅,对花牧月说:“牧月姐姐,快坐过来!”
花牧月没有回应李汐瑶,而是蜷首轻偏,纤指点着下颌,美眸闪闪发亮,环视整座大殿,面上流露出了孩童般的天真与好奇:“这座大殿,真气派呀!牧月好想逛一逛。”
见花牧月不理自己,李汐瑶感到失落,听了她的话语,又兴奋起来,悬空的小脚轻轻晃动,黑白色的布鞋间,一抹滑腻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她侧着小脸,一手托着香腮,一手高高举起,眼里尽是花牧月的身影:“牧月妹妹,汐瑶可以带你去逛!”
“汐瑶别闹!”李正阳不想怠慢客人,神情稍肃,拒绝女儿的请求,随后转首看向慕兰雪,温声说道,“这位小友远道而来,对我玄龙主殿好奇,并不奇怪,兰雪你可愿意带她参观一下?”
他还藏了心思,想要多与许久未见的女儿亲近一番,却不知自己的这番动作,是将妻子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慕兰雪自然想要回绝,一看便知,花牧月不安好心,真答应了,指不定要怎么玩弄自己。
但她转首看去,还未开口,便迎上了江曼歌寒霜般冰冷的眸光,显然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强作欢欣,颔首同意,心里自我安慰:这里可是玄龙主殿,丈夫又在身边,那小妖女再是大胆,想来最多也是过过手瘾,不敢真有什么动作。
得到应允,花牧月迫不及待上前一步,跨间还挺着粗硕坚硬的肉棒,牵着慕兰雪的小手,便朝大殿左侧走去。
两人胴体紧贴,有说有笑,显得亲热又和睦,李正阳观察片刻,收回注意力,重新与江曼歌攀谈,只当自己内心浮现出的不安是假象。
但他视线方一挪开,花牧月便如有所察觉一般,探出纤白的玉手,狠狠抓向慕兰雪的肥臀,抓得指间臀肉四溢,满是滑腻。
仅仅这样,还不足够,她又握住慕兰雪的小手,覆在自己坚硬挺立的肉棒间,隔着雪裙与裤袜,轻轻上下抚动。
“啊!”异样的感觉传来,慕兰雪小声惊呼,娇躯扭动,想要挣脱,只是心有顾忌,不敢造成太大的动静,未能如愿。
惊慌失措的她急忙回首看去,美眸颤动,心脏砰砰乱跳,生怕丈夫发现自己不轨的行为,好在,他并未察觉。
当着玄龙掌门的面,侵犯他高贵的娇妻,花牧月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,自是不肯罢休,一手操纵慕兰雪的柔夷,伸进雪裙裙摆,触碰自己硕大的龟头,一手掰开她柔软丰满的臀瓣,灵巧探出指尖,顺着粉嫩的臀沟,逗弄花穴与菊穴。
“嗯……你别这样,快放开我!”慕兰雪手掩樱唇,说出羞恼的话语,随着螓首俯低,柔顺的银发遮住发红的娇靥,鼓胀酥胸剧烈起伏,弧度诱人。
可恶!
明明丈夫还在身后,这小妖女,竟敢这样玩弄我!
虽然不愿,但她作为月妖,身体十分敏感,渐渐起了反应,呼吸急促,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水,打湿轻薄的道袍。
手上传来湿意,花牧月内心火热,邪邪一笑。
她侧过螓首,滚烫的小脸紧贴慕兰雪滑腻的藕臂,随后轻仰脖颈,张开红唇,吐出一口如兰的香气,眼神柔媚如丝:“慕夫人,不是想要牧月放开你吗,怎么花穴都流水了?是因为在丈夫面前受到玩弄,格外兴奋吗?”
她想趁热打铁,便用慕兰雪的小手握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肉棒,轻轻磨蹭抚摸,另一只手也不安分,指尖按住掌门夫人娇嫩的阴唇,上下抠弄,将黑色的布料都捅进了花穴,惹得濡湿的膣肉收缩蠕动,试图排除异物。
多面受袭,慕兰雪娇躯微颤,香腮愈发红艳,却因挂念自己的丈夫,依旧紧咬朱唇,倔强回应:“怎、怎么可能?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,我、我可是玄龙道的掌门夫人,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动情!”
“是吗?”花牧月轻声反问,倒也没太在意,看出慕兰雪的口不对心。
但她有娘亲的配合,大可全力施为,届时,这位孤高的掌门夫人势必会流露出淫态,在她膝前曲意承欢。
想罢,她果真采取了行动,握住慕兰雪的小手,令它缓缓套弄自己跨间的肉棒,弄得包皮掀开又合拢,滋滋作响,沾满淫液的浑圆龟头时隐时现,场面淫靡。
同时,她还轻轻掰开了慕兰雪的左臀,露出水淋淋的臀沟,而后猛然撞向右侧,丰满的臀瓣霎时紧拢,宛若熟透的蜜桃,娇艳欲滴,又在幼女调皮小手的拨弄下裂开,流出粘稠的蜜汁。
“呜……”慕兰雪银牙紧咬皓腕,发出难抑的呜咽声,颀长美腿的每一次迈出,都带着剧烈的颤抖。
不知何时,她的小手主动撸起了花牧月的肉棒,还探出了拇指,顺着微张的马眼绕圈,好将粘液抹遍龟头,便于撸动。
随着花牧月的动作,她的臀瓣正在快速相撞,花穴与菊穴都受到了触动,产生强烈的快意,粉嫩的臀沟更是泌满淫水,不断传出细微的响声,令她羞涩又难堪。
若是玄龙掌门此时抬头,便能看到自家妻子挺翘的臀部正被贵客玩弄,庄严道袍布满湿痕,紧贴娇软的媚肉,勾勒出膣穴诱人的轮廓,那双紧致的长腿间,蜜液更是连成水流,蜿蜒而下。
好在这一难熬的过程并不持久,仅仅片刻,花牧月便放开了手,独自背负双手,欣赏周边陈列的瓷器。
慕兰雪则是依旧懵然,额间涔着细汗,眼里春意未散,立在原地剧烈喘息数下,才得到了舒缓。
回想起方才的经历,她心里又惊又怕,急忙摇晃螓首,清空纷乱的思绪,随后垂下眼眸,整理凌乱的道袍。
抚平了饱胀酥胸间的衣物褶皱,慕兰雪蹙起秀眉,感觉臀部有着浓浓的不适感,回首一看,才知那处的布料有着大片的湿润,肥美的臀瓣清晰可见,甚至还有粘稠的淫水自花穴中冒出,滑过大腿与足踝,流进布鞋,浸得足底黏腻湿滑,十分难受。
见状,她俏脸通红,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恼怒,猛然抬头,死死盯着还在近处的花牧月,冷声说道:“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,那我便同你鱼死网破!”
花牧月讪然一笑,自知做得过分,不敢争辩,便抱着适可而止的想法,盈盈迈步上前,握住慕兰雪冰凉的小手,柔声说道:“好了,慕夫人,牧月知错了嘛——”
言罢,她将慕兰雪的藕臂抱进怀里,轻轻摇晃,柔顺的银发轻蹭细腻的肌肤,带去微微的痒意,瓜子小脸吹弹可破,满是无辜与哀求:“这里摆放的瓷器,都很是精美呢,慕夫人为牧月介绍一番,可好?”
慕兰雪本想反抗,不受花牧月的遭践,此时一手陷入温软的怀抱,耳边传来轻细的言语,再看那娇美动人的脸颊,顿时心软,颔首答应。
毕竟是与女儿年龄相仿的人,尚有孩童的好奇,满足一下,未尝不可,况且,这样也能消磨时间,免受凌辱,她想。
接下来,慕兰雪走在前方,姿态优雅,一面探手示意四周瓷器,一面出言介绍,声音娓娓动听。
花牧月紧随其后,望着掌门夫人娇美的侧颜,感觉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风情,一时竟看呆了,陷入痴迷。
慕兰雪走至一座展柜旁,察觉不对,立即转首看去,果真不见花牧月的踪影,心下暗急,怀疑这小妖女是否又要整出什么么蛾子来。
思考之间,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异响,下意识抬眸看去,便见面前半人高的精美瓷器旁,缓缓探出了一张美艳妖媚的俏脸。
此人正是花牧月。她心有触动,躲在对面,悄然褪去雪裙,露出白腻腻的酥胸与小腹,准备给慕兰雪一个小惊喜。
迎着那审视打量的眸光,胴体裸露的她痴痴一笑,张口含住左手食指,香滑的嫩舌轻扫指尖,右手则如灵蛇一般,抚过锁骨与乳房,在鼓胀的孕肚间徘徊,久久不离。
“呼,呼……”幼女裙装半褪,正为自己展露风姿,慕兰雪再是淡定,也难压抑欲念,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,一双丰乳剧烈起伏,肉棒坚硬挺立,直抵道袍。
她紧盯花牧月的孕肚,首次对此生出了艳羡感,心想,这小妖女怀的若是我的孩子,该多好啊!
那我大可抚摸、亲吻这个孕肚,甚至可以抱着它,贴近脸颊,倾听胎儿的心跳。
花牧月看出慕兰雪的异样,内心暗喜,美眸亮晶晶的,饱含异彩,轻轻吐出口中食指,指尖带出透明的唾丝,轻点身前瓷器,轻声说道:“慕夫人,牧月有件想要的东西,不知你肯不肯给?”
慕兰雪意乱情迷,哪里管得了那么多,只当花牧月是看上了这件瓷器,想也不想地说:“你想要,便拿去。”
“是吗?”花牧月唇角勾起,娇笑出声,轻移纤白的皓腕,竟将沾有唾液的小手指向了慕兰雪,语气带着得意,“那慕夫人,牧月便收下了——”
“什、什么?”慕兰雪表情发懵,搞不清楚状况,待到性感妖媚的花牧月走上前来,绕到自己看不到的背后,才慌乱道,“你、你想干嘛?”
话音未落,她便感觉纤腰正被一双光滑的玉臂搂住,娇嫩胴体火热柔软,紧贴自己的肌肤,上下磨蹭,充血蓓蕾与高耸孕肚的触感都是清晰可辩,惹人遐想。
在玄龙道主殿浑身赤裸,并且抱着掌门夫人猥亵,花牧月双腮通红,心脏砰砰乱跳,生出浓浓的刺激感。
她观察了一番周围,确认无人注意,便大着胆子,撤下幻形斗篷,随后一手上移,握住慕兰雪丰盈鼓胀的美乳,肆意揉捏,另一只手下探,触碰那湿润流水的小穴,娴熟逗弄。
“呜……你不是……不是知错了吗……为何还要……”慕兰雪动了情,呼吸急促,双手抓住展柜,维持身体平衡,娇哼着说。
要不,便这么放纵一回?
反正有斗篷遮掩,不发出声音,丈夫应该不会发现。
乳房、花穴同时受袭,传来酥麻的快意,她眯起如水的眼眸,双腿微微分开,竟有松懈妥协之意。
“哈……”感受到慕兰雪的挣扎,花牧月邪邪一笑,想再加把火,便轻启樱唇,朝她泛红的脖颈吐了一口热气,出言撩拨,“慕夫人,牧月可是撤下了斗篷呢,也就是说,你的每个举止,丈夫都能看到。”
“什、什么!快放开我!”听得此言,慕兰雪哪里还能保持平静,当即扭动纤腰与肥臀,试图挣扎开来,只是关键要害已被拿住,花牧月的小手用力一拨,便将她的乳头与阴蒂拨得发颤,快意连连。
花牧月抱紧酥软无力的慕兰雪,摆成纤腰弯曲、美臀高翘的诱人姿势,看她仍不老实,颀长玉腿乱踢,便狠狠拍了一下那弹性十足的臀肉,发出啪的脆响。
“啊!”慕兰雪紧咬丹唇,哼叫出声,花穴受了刺激,竟流出了大股的淫水,进一步打湿了道袍。
她埋下螓首,精致发髻微微散乱,绝美俏脸藏于凌乱发丝之间,不胜娇羞,美眸光彩流转,小心打量一番丈夫,又转过来,投来嗔怪的一眼。
如此动人的娇态下,花牧月内心不禁一荡,肉棒愈发坚挺,卖力抖动,意欲挣破轻薄的裤袜,刺进掌门夫人骚浪的肉屄。
她凑近小脸,爱不释手地抚摸慕兰雪的翘臀,只觉入手一片绵软,视线扫过淫水染湿、颜色粉嫩的臀沟,才知饥渴的花穴已经偷偷吃进一块道袍布料,周遭膣肉不断蠕动收缩,正在奋力索求。
见状,她终于按捺不住,半蹲下去,双手抱住慕兰雪的胯部,俏脸深埋肥美的圆臀,伸出丁香小舌,贪婪舔舐散发淫香的花穴与菊穴,舔得滋滋作响,津津有味。
“嘶……不要……”一条湿滑的嫩舌钻进花穴,灵巧的舌尖抠挖扫舔敏感的膣肉,慕兰雪娇躯剧颤,深深吸气,张嘴惊呼一声,急忙伸手按住花牧月滑腻的脸颊,试图阻止。
只是她的小手娇弱无力,掌心柔滑带汗,轻抚上去,反倒给人欲拒还迎的感觉。
随着快意涌现,她高贵端庄的玉容渐渐布满红霞,纤腰轻轻摆动,诱人的美腿收拢又合上,显得情难自抑,口风却是不改:
“嗯……不要……你不许舔了……正阳在近处……一抬头便能看到……啊……花穴变得好痒……好湿……呜呜……”
花牧月费劲心思讨好,换来的仍是拒绝,心中恼怒,干脆站起身来,动作粗暴地扯开慕兰雪的腰带,双手钻入道袍,握住那粗大坚挺的肉棒。
“慕夫人,你都这样了,还说不要!既然如此,那我便将你喂个饱,让你再也不能口是心非。”
她紧咬银牙,含着恨意说了一句,接着便用细腻的纤掌握紧肉棒,片刻不停地快速撸动,撸得龟头发红、棒身发烫,包皮都因沾满淫液而发出淫靡的响声。
“呜……嗯……”如此剧烈的套弄,慕兰雪岂能忍受?
起初她还捂着嘴唇,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,仅仅数息,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便充斥着迷乱与淫光,完全翻白,修长脖颈涔满香汗,高高仰起,最后红唇圆张,放声浪叫:
“啊……兰雪……要在丈夫眼皮底下……被年幼的客人……撸得射精了……既舒服……又羞耻……呜呜……”
浓烈的快意涌来,慕兰雪顿感腰眼发麻,快要射精,还没反应过来,花牧月的小手又是连续撸动数十下,每下都将包皮完全掀开,火热的龟头触碰发清凉的空气,饱受刺激。
她的肉棒猛然涨大,只听噗呲几声,大股粘稠的浊精正从马眼喷射出来,源源不断,打湿花牧月的小手与自身的道袍,更有甚者,径直越过展柜,洒向了精美的瓷器。
得到释放,她性欲消减,稍稍恢复了理智,想清自己身处何种情境,面色忽然发白,急忙抬眸一望,果真见到主座上的丈夫怀着疑惑侧首看来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你快放开啊……让我整理一下……正阳看过来了……快呀!”
听着慕兰雪的言语,花牧月并不理会,一手依旧握住瘫软的肉棒,放在指尖细细把玩,感受精液的滚烫与黏稠,一手果断撩起宽松的道袍,朝前走了一步,胯部紧贴肥美的肉臀,轻轻摆动。
坚硬的龟头顺着臀沟滑动,挑逗湿润的花穴,慕兰雪面色一滞,心下暗急,只是丈夫看着自己,不敢轻举妄动,便悄然挪动臀部,勉强笑道:“正、正阳,怎么了?”
李正阳粗略扫视一眼,发现慕兰雪额头冒汗汗、表情狼狈,布鞋底下还有一层薄薄的液体,感到奇怪,皱眉询问:“夫人怎地忽然叫出声了,还有这地板上,为何有水?”
李汐瑶跟着抬头,轻眨眼眸,细细搜寻花牧月的身影,但却并未找到,不禁撅起红唇,心有失落。
“啊!”慕兰雪又是惊叫,眉眼间流露出奇怪的神采,似痛非痛,小巧琼鼻缀着汗滴,急急喘息数下,才回应道:“我、我没事,兴许是负责清扫的弟子没有打理干净,留了一滩积水,我方才不小心踩上去了,摔了一跤。”
说罢,她螓首微抬,小心观察丈夫神色,内心充满对花牧月的埋怨:这小妖女,怎么敢在我与丈夫交流时,脱去裤袜,用肉棒肏弄我的花穴?
啊,好胀!
我一定要伪装好,不能教丈夫发现端倪了。
面对妻子的回答,李正阳轻轻点头,倒也没有怀疑,而是关切询问:“我看夫人神情有异,是不是摔伤了,要不要回我身旁休息一番?这清扫的弟子,也真是不仔细,回头定要找来追责!”
他表现出了满腔的关怀,但却并不知晓,所谓地面积水,其实是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。
而他满以为忠贞的妻子,此时正赤裸着挺翘的圆臀,任由背后幼女把住纤腰,挺动肉棒肏弄水淋淋的小屄。
“慕夫人,你这可是冤枉自家弟子了。”花牧月邪邪一笑,轻声说道,胯部仍在挺动,拍打肥美滑腻的艳臀,激起诱人的肉浪。
受了刺激,慕兰雪的花穴膣肉不断泌出淫水,展现出了极致的柔媚,严丝合缝地裹住粗硕的棒身,软嫩的花心还在一缩一张,亲吻敏感的龟头。
与此同时,在玄龙道掌门面前凌辱他的妻子,也给花牧月带来了心灵上的快意。
她双眸发红,快要失去理智,不再理会其他,而是紧捏掌中纤腰,猛然撞向自己腿间,每次都会发出啪的巨响。
“嗯呜……”肉棒深深凿进花穴,一股猛烈的冲击感涌来,慕兰雪俏脸抽动,仍要维持表情正常,双手紧抓柜角,抓得指节发白,也敌不过花牧月的拉扯。
“啊……你、你别弄了……等我与丈夫说完话……一切都依你……”她实在是怕了,忙用小手拍打花牧月的大腿,给出允诺,随后抬起螓首,灰褐色的肌肤布满香汗,粘有银色的长发,轻声回应,“正阳,我没事的,休息一下便好。那位弟子,你也不要责怪,只是无心之失。”
李正阳视线扫过,注意到妻子娇媚的容颜与玲珑的玉体,心感痴迷,真想将脸埋在那一头柔顺的银发中,你侬我侬,好好温存一番。
他情不自禁地抿了抿嘴,站起身来,抬足朝着慕兰雪走去,出声说道:“不,我不放心你,还是过来看看吧。”
不料慕兰雪却是妙目一眯,面露嗔怪,当场拒绝:“不用了,你还有贵客需要招待,没必要分心操劳的。而且我身旁还有花牧月,她会照顾我。”
“好,好。”迎着那娇嗔的眸光,李正阳不惊反喜,知道只有面对自己,妻子才会展现出这种诱人的娇态。
他回了座位,依旧心不在焉,暗自遐想今晚夫妻团聚的景象,直到江曼歌开口说话,才回过神来。
只是他不知道,慕兰雪会有那般表现,全因花牧月暗中使坏,悄然摆动胯部,用硕大的龟头轻轻研磨那娇嫩的花心。
历经了波折,花牧月放下心来,要好好享受掌门夫人绝佳的胴体。
她探出蜷首,向娘亲使了个颜色,表明了拖住李正阳的意思,又直起了纤腰,双手上摸,探进道袍领口。
“嗯……你、你干嘛……”丰盈的乳房忽遭手掌的触碰,心有余悸的慕兰雪吓了一跳,急忙伸手捂住,转头看去,一双眼眸湿漉漉的,散发着惊慌与羞涩。
花牧月不管不顾,猛挺纤腰,肉棒携着巨力,挤开毫无戒备的红艳膣肉,叩击紧紧闭合的子宫颈。
一击之下,慕兰雪浑身酸软,只得伸手扶住瓷器,防止摔倒,而她则是找到了机会,顺势抓住那双饱满的乳房,狠狠揉捏数下,又将它们掏出道袍,暴露在空气外。
做完这些,她仍然觉得不够,便抬手褪下慕兰雪穿在外面的褙子,露出光洁修长的脖颈与圆润秀气的香肩,随后按住柔滑的玉背,缓缓下压,轻声说道:“慕夫人,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。”
代表宗门形象的装束,却变成了助长淫欲的工具,慕兰雪本想反抗,听了花牧月的话,眼眸当即一暗,轻叹一声,还是顺从俯身,心想:罢了,早点让她如愿,我便不会遭受那么多的折磨,有丈夫在身旁,料她也弄不出什么花样来。
她趴在高大的瓷器后,盘好的妇人髻微微散乱,美艳的俏脸布满了屈辱的神色,宽松褙子褪至小臂,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肩膀流着香汗,犹如抹上了油光,一双浑圆饱满的巨乳在冰凉展柜间压成了饼状。
“啪啪啪!”她紧紧咬牙,忍受幼女胯部有力的冲撞,丰腴玉体臣服弯曲,胴背汗津津的,肉色隐现,道袍下摆撩至腰间,蜜桃圆臀受了撞击,变得通红,修长紧致的美腿则是裹着细腻的黑丝,剧烈颤抖。
“嗯……慕夫人……怎么样……我肏得你……美不美……比起你的丈夫来……如何……”
花牧月垂下眼眸,望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在慕兰雪花穴内进进出出,每次都能带出稠密的淫水与红艳的媚肉,不禁出言撩拨,却是未得应答。
意识到慕兰雪不想迎合自己,她心烦意乱,伸手抓住那银发盘起的螓首,探出柔舌,轻舔滑腻微咸的脖颈,同时以九浅一深的技巧挺动胯部,试图凭借高超的性技征服美人。
受到拉扯,慕兰雪的丰乳霎时恢复原状,宛若西瓜一般,沉沉下坠,两颗红艳的蓓蕾充血硬挺,划出道道凄美的弧线,十分诱人。
“呜……”她一手撑着展柜,一手捂住小嘴,死死压住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,想要以此缓解对丈夫的愧疚之情,踩着布鞋的左脚却是不自觉地翘起,随着抽插节奏摇曳,粘稠的淫液滑过大腿,落了进去。
花牧月身材娇小,维持这种肏弄,需要竭力踮脚,眼看慕兰雪还不屈服,只好放了下来,另寻他法。
面前展柜方正宽敞,摆了一件瓷器,周围还留有不小的空间,她忽然心生一计:若是能将掌门夫人的玉体摆在上面,狠狠肏弄,那该多美啊!
说干就干,她搬起慕兰雪光滑紧实的左腿,架在展柜边缘,只听啪嗒一声,圆润的小腿挣扎蹬动,布鞋落下,露出一只诱媚精致的柔足。
这种羞耻的姿势下,慕兰雪视线遭到阻挡,火热的肌肤紧贴冰凉的瓷器,由于一腿抬起,两片丰盈的臀瓣大大裂开,花穴与菊穴完全显露出来,灌进一阵凉风。
迫不得已的她只能伸出双臂,环住瓷器,娇美胴体香汗淋漓,曲线玲珑有致,另一条腿踮起踩地,微微发颤。
她咬牙低头,仍不妥协,心想自己臀部抬高,花牧月难以继续肏弄,等了片刻,却听背后传来刺耳的摩擦地面声,回头一看,当即吓得花容失色,出声哀求:“别!牧月,你别这样肏我,我、我错了,你说什么,我都听!”
花牧月面无表情,拖着一把椅子走来,放到慕兰雪近处,踩了上去,双手扶住她的纤腰,狠狠一挺跨间肉棒,说道:“晚了!”
“嗯……不要……”肉棒挤开花瓣,撑满了窄紧的膣道,慕兰雪再也忍受不住,张开小嘴,吐出诱人的娇吟,搭在一旁的赤裸小脚轻轻摇曳,足趾蜷曲,足心冒汗。
此时的她正以右腿支撑身体,后方凶狠的冲撞感袭来,感受尤为剧烈,沉甸甸的乳房掀起又落下,击打瓷器,发出啪啪的响声,唯有埋下小脸,收拢双臂,才能得到缓解。
可是这样一来,她的眼前尽是黑暗,完全不能看到发生了什么,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,耳边传来丈夫说话的声音,瘙痒的媚肉则是蠕动收缩,随着棒身抽插,仿佛能感受到每一处青筋的突起和律动。
借助椅子,花牧月能与慕兰雪平齐,此时探过俏脸,伸出湿滑的丁香小舌,肆意舔吻那微微张开、水嫩柔软的红唇,舌尖扫过洁白整齐的贝齿,钻入口腔,感受到了如水一般的温润柔腻。
她的双手也不安分,自上到下,一寸寸地抚过掌门夫人尊贵的玉体,精致的锁骨、鼓胀的酥胸、平坦的小腹与瘫软的肉棒,最后轻抚那双裹着黑丝的诱人美腿,摩擦之间,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这可苦了慕兰雪,本来在这种情况下挨肏,便是一件难忍的事,还要忍受来自花牧月的撩拨。
“砰!”仅仅片刻,她便浑身一颤,双臂无力下垂,脑袋磕碰瓷器,发出砰的响声,软嫩膣肉则是不断收缩,当中分布的细密肉芽紧紧缠住棒身,不肯放它脱离,一股稠密的淫水也从花穴深处涌现,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,无法喷出。
“咕叽,咕叽。”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,她难以反抗,只能任由花牧月搂住纤腰,狠狠肏干,肉棒顶着无处释放的淫水肏进抽出,发出淫靡的水声,胯部与臀部的每次相撞,都会激起飞溅的水花。
花牧月紧搂怀里的美娇娘,看着她媚眼迷离、玉容通红的模样,内心产生了浓浓的暴虐欲,不禁加大了肏弄的力度,将坚硬的肉棒顶进娇嫩的花穴深处,恶狠狠道:“怎么样……怎么样……我肏得你……美不美……”
“呜……不要再肏了……兰雪的花穴……好胀……腿也好沉……好酸……啊……求求你了……快放开我……”
才泄过身,花穴十分敏感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肏弄,慕兰雪很快便认了输,直想缴械投降,嘴里发出娇媚的哀求声,再无硬气。
她的右腿踩着地面,已经快要支撑不住,正在剧烈颤抖,踮起的足趾微微发白,左腿则是乖乖搭住展柜,纤柔小脚裹着轻薄黑丝,无力下垂,随着肉棒肏弄一颤一颤。
“那你当着丈夫的面,对我说几句好听的。”花牧月见好就收,放缓抽插的速度,凑到慕兰雪的耳边,轻声蛊惑。
“怎、怎么可以!啪啪啪!”慕兰雪瞪大眼眸,正想拒绝,背后的花牧月却紧紧握住自己的纤腰,猛然挺动胯部,连续肏弄数下,龟头撞击花心,撞得她浑身都在发颤,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冲击感。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说……牧月的肉棒……是最粗……最大的……肏得兰雪的小屄……都在止不住地流水了……要高潮了……呜……”
她双颊通红、朱唇紧咬,吐出这句不合掌门夫人身份的话语,说完,便有浓浓的背德感涌来,不禁呜咽一声,手臂紧抱瓷器,埋下螓首,表现出了不愿见人的羞态。
“好——乖兰雪。”目的达成,花牧月满意点头,伸出小手,如同抚摸温顺的母狗一般,轻抚慕兰雪的头部,随后轻拍她的肉臀,说道,“快站起来。”
受了这般折辱,慕兰雪气得双眸微红,却知好不容易求得宽恕,不能与花牧月犟嘴,因此乖巧起身站定,还以为她想站着肏弄自己,双手撑着展柜,美臀微微翘起。
“啪!”花牧月轻拍慕兰雪的圆臀,发出啪的脆响,紧盯那惊慌失措、流露嗔怒的俏脸,出言调笑:“慕夫人这是怎么了?我话还没说完,便摆成了这种姿势,是花穴瘙痒难耐了吗?”
臀部传来疼意,慕兰雪下意识怒目而视,忽然想起遗忘一旁的丈夫,内心一惊,急忙探首看去,见他全然没有在意自己、与江曼歌相谈甚欢,不禁暗生吃味与埋怨:正阳,你当真不关心你的妻子吗?
都被人玩弄成这样了,依旧不管不问。
她完全没有想到,是江曼歌暗施手段,屏蔽了李正阳的感知,才有这种结果,只在失望之情的操纵下,趴伏下去,晃动高高撅起的圆臀,闷声说道:“随你怎么说,快来肏吧,早点完事。”
掌门夫人主动求欢,赤裸的美臀间,花穴张开小洞,仍在往外冒出淫水,花牧月看到如此场景,暗咽唾沫,当真想要提枪肏干。
但她另有打算,只是伸足拨弄一番慕兰雪的美腿,抬眸示意展柜,开口命令:“即便慕夫人主动摆好姿势,我也不想这样肏你呢。还请你配合我的动作抬起美腿,挪动身体,蹲在展柜上。”
听言,慕兰雪抬眸打量,想象自己依照花牧月所说去做的场景,当即面露恼怒,连连摇头:“不行!你想都别想!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,慕夫人。别忘了,你答应过什么,现在又是身处何种处境。”花牧月冷笑,仅仅用了这一句话,便打破了慕兰雪的心防,抱着她放上展柜,摆弄成方便肏弄的模样。
慕兰雪无力反抗,双眸暗淡,只想随了花牧月的意,尽快回到丈夫身边。
她此刻的姿态十分诱人,衣衫不整,大片肌肤裸露出来,整个人蹲在瓷器后头,半颗浑圆的臀部探出展柜外,花穴微微张开,依旧冒着淫水,连成一条粘稠的水丝,轻轻摇曳。
花牧月踩着椅子,自她的位置朝前看去,能将慕兰雪与李正阳一同收入眼底,明明是一对夫妻,前者狼狈半蹲、道袍凌乱,后者却是端庄正坐、仪表堂堂,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。
展柜毕竟摆了瓷器,再蹲上了丰腴高挑的慕兰雪,空间未免不足,花牧月手捧丰满的肥臀,弯腰调整位置,肉棒对准花穴肏了进去,还好心提醒了一句:“慕夫人,快抱紧你面前的瓷器,免得掉下去了。”
“砰!”慕兰雪原本并不在意,还当花牧月是想羞辱自己,抿唇不听,但在势大力沉的一肏下,螓首果真前倾,撞倒瓷器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她道袍半褪,身前失去遮掩,绝美的胴体尽数暴露出来,慌乱抬眸,甚至能看到丈夫的侧颜,不禁呆滞了一瞬,浑身发冷。
“啊!”意识到瓷器落地,将会惊动丈夫,她俏脸苍白,急忙弯腰伸手去接,但是时间来不及了,最后只能抓住高大精美、险些坠地的瓷器底部。
恰逢良机,花牧月不肯放过,双手轻抚慕兰雪颤抖的腰背,连连挺动胯部,撞得饱满的蜜桃臀剧烈颤抖,表面泛起一层妖艳的红光,嘴里撩拨:“你看,慕夫人。我都提醒过了,你偏不听,这下自食其果了吧!”
受了刺激,花穴膣肉正在紧紧收缩,自四面八方合拢而来,死死缠住棒身,细密微小的褶皱也在缓缓蠕动,亲吻龟头,带来一股难以深肏的阻力。
“嗯……你……你快放开我……”与先前不同,此时的她只需轻轻抬头,便能看到不远处的丈夫,浓烈的羞耻感涌来,肉棒的肏弄却是愈发猛烈,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娇吟出声。
她的姿势十分怪异,整个人如同蹲伏下去、正想跃出的蛤蟆一般,双手紧抓倾倒的瓷器,腰背微弯,一双性感的黑丝美足踮了起来,踩住展柜边缘,随着肉棒的肏弄不安摆动。
花牧月不予理会,而是俯身前压,将慕兰雪压得趴伏下去,瓷器顶部快要触碰到了地面,双手前伸,握住那双盈实饱满的乳房,狠狠揉捏,出声说道:“慕夫人,落得这个局面,是你自作自受,我可不管。配合我射出精液来,我就放过你,不然,我也没法保证,你丈夫什么时候会转头看来,发现你现在受肏的模样。”
慕兰雪十分懊恼,却又无力反抗,只好弯曲手臂,紧抓瓷器底部,双眸含着深深的惶恐与愧疚,一眨不眨地盯着丈夫,小声说道:“那……那你快点……我……我不动了……”
仅仅不动,显然还不足够,花牧月啪啪肏弄数十下,仍旧没有射精的预兆,她心急如焚,额头冒汗,无可奈何之下,只得轻咬丹唇,款款摆动纤腰,主动用柔嫩的花穴套弄粗大的肉棒。
丈夫,对不起,兰雪做了背叛你的事。
她想闭起眼眸,偏偏不能,要时刻观察李正阳的动向,便苦苦保持扭腰摆臀的动作,试图尽快榨出花牧月的精液来。
宽敞的玄龙主殿中,贵为掌门的丈夫端坐主位,正与一旁的贵客谈笑风生,言行举止,充满了修士的气度。
但在殿侧,他的妻子却是狼狈蹲伏于展柜间,手抓瓷器,腰背弯曲,端庄的妇人髻变得散乱,银发落向汗津津的俏脸与脖颈,黑色道袍脱下大半,一双丰硕的巨乳沉沉下坠,嫣红的乳尖不时划过柜面。
妇人背后,年仅七岁的幼女踩着木椅,雪裙与裤袜皆是半褪,微微隆起的玉乳涔满香汗,又粗又长的肉棒挺立腿间,随着摆腰的动作,狠狠肏进那娇嫩红艳的花穴,鼓胀的阴囊都在上下翻飞。
“呜……这样肏弄……好刺激……花穴……变敏感了……要泄了……啊……”
慕兰雪拥有月妖的体质,容易动情,还在丈夫面前主动对人出言求欢求欢,羞惭之余,自有一分难以控制的刺激感受,仅仅片刻,便忍不住娇哼出声,花穴又是一夹,泄了身。
“啪……小贱人……装出一副忠贞的模样……真肏起来……比谁都浪……啪啪……”
花穴紧夹肉棒,难抑的快意涌来,花牧月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,便咬着牙,握住慕兰雪的纤腰,再度用力冲撞数下,才在龟头抵住颤抖的花心时,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。
终于榨出精液,慕兰雪摆脱了花牧月的束缚,坐起身来,神情复杂地看了丈夫一眼,才将瓷器摆好,低头整理凌乱的道袍,冷声说道:“这下你满意了?我要回到正阳身边。”
她俏脸依旧含春,浑身沾满淫液,黏糊糊的,感受到了浓浓的疲惫,只想回到丈夫身旁,好好休息一番。
望着慕兰雪推开自己、俯身穿鞋的冷漠模样,花牧月的内心涌上一股邪火,不管不顾,冲上前去抱住那具柔软滚烫的玉体,声音沙哑:“谁说我满意了,还没完呢!”
啪的一声,慕兰雪还未穿好的布鞋勾住足尖,坠向地面。她也不挣扎,而是任由花牧月脱去道袍,双手搂住腿弯,从背后抱起了自己。
“哒哒。”随着花牧月的步伐,她渐渐远离展柜,直面丈夫,终于面露慌乱,手足乱挣:“你、你疯了?快放开我!”
显然,花牧月是想不借助任何物体的遮挡,径直在李正阳的面前,抱住他美艳高贵的妻子肏弄。
她身怀修为,抱起慕兰雪也不觉得吃力,腰部一挺,便将粗硕的肉棒重新肏进湿滑的花穴,再轻轻摆动手臂,带动丰腴高挑的玉体上下翻飞。
“不要……啊啊啊……”慕兰雪又想求饶,只是这次的肏弄过于猛烈,肉棒每次都是携着巨力,毫无停顿地挤开繁复的褶皱,冲撞娇软的花心,肏得她说不出话来,淫叫连连。
夫君,兰雪又背叛了你。
她面容凄美,呆呆望着丈夫,想以内心的独白缓解背德的羞愧,只是道袍还未穿好,随着身体抛动,一双肥熟带汗的丰乳跳跃出来,翻涌出壮丽的乳浪。
“啊……”她急忙伸手掩胸,不愿显露淫态,只是这样一来,弹跳的乳房反而能够拍打自己的手掌,发出啪啪的响声,与此同时,粗壮的肉棒也在大力抽插淫穴,激起晶莹的蜜液。
这一动作之下,花牧月脸颊紧贴慕兰雪的胴背,能嗅闻到带着汗味的浓郁淫香,目光向下瞥去,还能看到那双无力点地、裹着丝袜的大长腿。
“呜呜……不要……这么猛烈……花穴快被肏烂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龟头屡屡冲撞花心,慕兰雪哪里经受得住,当即双眸翻白,香舌外露,小嘴不断流出唾液,表情崩坏。
尚有一丝理智的她抬起小手,抓住花牧月的玉臂,以此保持身体平衡,减少强烈的冲击感,只是须臾过后,坚硬的肉棒竟是猛然撞开了闭合的子宫颈,朝着深处肏去。
“嗯……肏死你……肏死你个淫妇……明明欢喜得很……依旧不肯说出来……还要故作正经地表现出对丈夫的忠诚……”
花牧月没有心软,不顾慕兰雪高亢的叫声与乱摆的美腿,坚定不移地挺动胯部,肉棒寸寸挤进孕育生命的膣腔,龟头甚至顶到了软嫩的膣壁,前所未有的深入。
“啊……肉棒……肏进子宫里了……快要……顶破人家的小腹了……呜呜……啊啊……”
慕兰雪左右摇头,哀叫出声,凌乱的秀发糊满扭曲的脸颊,纤手紧抓花牧月的玉臂,灰褐色的肌肤布满了一层厚重的香汗,阳光洒下,散发着刺目的光泽。
她的小腹竟是真的隆起一道痕迹,正在微微蠕动,饱满的肥臀仍在啪啪撞击花牧月的胯部,臀间花穴受了肉棒撑胀,丰润的阴唇挤成薄片,沾有白色的泡沫,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则是无力垂下,纤嫩柔足滑腻腻的,染上了灰黑的尘土。
“啪啪啪!”花牧月连着肏弄数百下,直到慕兰雪声音沙哑,浑身抽搐,才用双手抱住她的肉臀,狠狠向下一放,肉棒挤进子宫,猛然发胀,灌满浓稠滚烫的精液。
“呜……全都射出来了……射到子宫里了……在丈夫的面前……好过分……”
慕兰雪莲足高翘,感受精液灌注进来的火热与充实,随后胴体一软,面上浮现痴痴的笑意,丁香小舌探出唇外,忘了收回,陷入意识混沌的状态,呢喃自语。
“砰!”花牧月冷着小脸,抱住瘫软的慕兰雪,将她放到一旁展柜旁,摆成胴体折叠、头里臀外的姿势,恰好露出圆张冒精的肉洞,对准一无所知的李正阳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明明被肏得失了神,慕兰雪竟然还有意识,探出双手,掩住臀部,发出轻轻细细的声音。
看到这一幕,花牧月美眸蒙上灰暗的阴霾,知道慕兰雪对丈夫用情至深,想要挑拨离间,恐怕难以做到。
也许娘亲是对的,但我依旧不想那样做。
她轻叹一声,伸出踩着高跟绣鞋的玉足,踢开慕兰雪遮掩花穴的小手,轻声说道:“我要喊你丈夫,让他看看你的丑态。”
“不要……求你了……我什么都愿意做……”慕兰雪螓首埋下,银发披散在地,呼吸急促,酥胸剧烈起伏,声音十分虚弱。
花牧月面含冷笑,并不相信慕兰雪的话,从方才的经历来看,便知她是反复无常、忠贞不渝的人,只是一时也没办法,便想占点口头便宜:“既然如此,那你便向你的主人讨饶。”
慕兰雪自知花牧月的意思,对她来说,已经受了这么多的折辱,只要能够瞒住丈夫,一切都值得了,因此毫不犹豫地说:“主、主人,兰雪、兰雪被你肏得快不行了,求你,放过人家。”
她还没有完全恢复,处于脱力状态,小腹与花穴皆是传来撕裂般的疼意,说话断断续续,失去了往日的气力。
“呵,这是你自作自受,应有的报应。”花牧月感觉无趣,仅仅征服掌门夫人的肉体,又有什么意思?
她不想多作纠缠,而是整理好衣裙,转身离去,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:“小母狗,若是不想被你丈夫看到狼狈的模样,便赶快收拾好,过来主人这,主人还有事要你做。”
“啊!”哒哒的脚步声传出,渐渐变远,慕兰雪惊叫一声,感觉背后发凉,全无遮掩。
害怕遭到丈夫的她只能紧咬银牙,酸软的手臂与美腿齐齐用力,试图起身。
江曼歌面对大殿左侧而坐,恰巧能将两人交欢的场景尽收眼底,浓烈的情欲涌现出来,只有夹紧双腿、悄然厮磨,才能稍稍缓解花穴的痒意。
她玉手托腮,装作无事发生,正与玄龙掌门交流武道招式,望着对方兴致勃勃的模样,暗自嗤笑:堂堂一宗之主,妻子受了凌辱都没发现,还在这里思考什么武技学技巧,真是可笑!
忽然,她轻挑秀眉,注意到花牧月转身走来,再看慕兰雪,内心不禁一热,涌上奇特的淫虐感。
掌门夫人哪里还有先前尊贵的模样,此刻蜷缩在地,满是红印的美臀高高翘起,凭着一双湿漉漉的玉腿支撑,腿间花穴洞开,涌流出一股浊白的精液,随着主人用力,周遭膣肉还在收缩蠕动,猛然喷出透明的尿液。
我该如何处理慕兰雪?
花牧月黛眉微蹙,正在暗自思量,却听耳边传来一阵蹒跚的脚步声,转首看去,才知道是穿戴整齐的慕兰雪,脸色苍白,肌肤依旧留有淡淡的汗迹。
慕兰雪琼鼻耸动,喘息粗重,显然要在这么短的时间赶来,对她来说是很大的负担,稍作平复过后,便对神情复杂的花牧月说:“我、我与你一同回去,不然正阳会发现异样的。”
说罢,她垂眸打量,注意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带着难以消散的红痕,双腿之间,黑色道袍沾有显眼的精斑,当即面露难堪,犹豫片刻,还是抬头说道:“不、不知牧月,可否利用幻形斗篷为我遮掩一番。”
花牧月倒也没有为难慕兰雪,干脆利落答应,小手一挥,便掩去了残余的痕迹,只是那石楠花般的怪味依旧存在,久久不散。
两人并肩前行,沉默不语,一路走至待客的长桌旁。
“你们回来了,快请坐下。”李正阳忙着推演江曼歌所说的功法,见了两人,只是微微一笑,招呼一声,便继续埋头苦想。
李汐瑶则是心情愉悦,仰起可爱的小脸,笑容灿烂,小手轻轻拍打身旁座椅,说道:“娘亲,牧月,汐瑶想挨着你们坐!”
她苦等许久,自然有过前去寻找娘亲的想法,只是父亲颇为重视规矩,有他在旁看顾,哪怕坐姿不正,都会遭到训斥,更别说回头打量、中途离座了。
此时的她心怀期盼,想与花牧月两人相邻而坐,但是左侧已经坐了父亲,只剩一个位置,难以尽善尽美。
慕兰雪看出女儿的想法。身心俱疲的她不愿过多纠缠,而是轻叹一声,转头对花牧月说:“汐瑶想要你坐她旁边,那你便坐吧!”
“娘——”李汐瑶嘟着小嘴,显得不太乐意,娇媚轻喊,依旧想与最亲近的人坐在一起,说完,又怕父亲责怪,悄悄看去,见他无暇分顾,便松了一口气。
“汐瑶姐姐实在想的话。那倒不如,我坐兰雪阿姨的腿上?”花牧月面含笑意,望着为自己助攻的李汐瑶。
她本来另有打算,但是恰逢如此良机,顿时想出一个绝妙的想法,只是想想,便感觉浑身发热,花穴冒水。
“好呀!娘亲,你不会介意的吧——”慕兰雪还没来得及拒绝,李汐瑶便是眼眸发亮,声音清脆地答应下来,一双娇小玲珑的玉足搭住椅子,轻轻晃悠。
木已成舟,慕兰雪也没什么办法,只好坐了下来,任由花牧月坐在自己腿间,怀里搂着一具温热柔软的胴体,内心却有淡淡的惊惧感,不知这小妖女又想怎么折磨自己。
花牧月明白张弛有度的道理,并未立即发难,而是端庄正坐,双手摆在桌上,侧过螓首,轻声与李汐瑶说话,逗得小姑娘眉眼弯弯,咯咯直笑。
李正阳中途分神,抬头看到三人不合规矩的坐姿,本想出言斥责,但在感受到气氛的和睦与女儿的愉悦后,还是按捺下来,心道:也罢,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。
夫人与女儿能够面露笑颜,便是一件好事。
想罢,他又皱起眉头,思考江曼歌提出的武学招式,愈想愈觉深不可测,甚至有站起身来比划两下的意图。
慕兰雪则是星眸幽幽,望着主座上的那人。她费劲心思讨好花牧月,只想回到丈夫身边,怎料心愿达成,却遭到了冷落。
她内心哀伤,涌现诸多纷乱的杂念,浑身酸痛还未褪去,花穴依旧流着浊精,打湿了臀下的坐椅。
差不多了,花牧月观察着情况,心想。她小脸一扬,美眸亮晶晶的,朝着对面的江曼歌轻轻眨动,随后胴体后靠,双臂舒展,伸了一个懒腰。
“你、你干嘛靠得那么近?”慕兰雪顺势搂住花牧月的纤腰,紧盯那精致美丽、白净无暇的侧脸,强忍内心悸动,小声说道。
此时,江曼歌忽然站起身来,对李正阳盈盈一笑,扬起温润如玉的素手,摆出精妙的架势,柔声说道:“李掌门,我看你尚有困惑,不如现场演练一番。”
“自无不可。”李正阳痴迷武道,当即大喜过望,激动起身,视线扫过,注意到无所事事的李汐瑶与面露疲态的慕兰雪,接着说道,“汐瑶,你也前来看看,好歹是我李正阳的女儿,不可荒废武艺。兰雪,你沿途奔波,又招待了客人,想必是累了,趁着闲暇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原本的他不愿强迫女儿习武,毕竟是件辛苦的事,而且有偌大的玄龙道作为庇护,保全自身,应是绰绰有余。
只是今日玄龙道遇袭,又见识过同样年幼的花牧月的风姿,他免不了有所思量,暗暗地想:若是汐瑶能对武道上心,将来若有意外,也有自保之力,说不定,还能媲美这天资卓绝的小姑娘呢。
“汐瑶知道了,父亲。”李汐瑶从善如流,俏生生地回应,明眸望向花牧月,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期盼与渴望。
她的想法很是简单,一是要在意中人面前,表现出自己痴迷武道的模样,二是真有习武的心思,想要缩短与花牧月之间的差距。
李正阳三人背过身去,向着座位近处、较为空旷的地方走去,独留慕兰雪与花牧月坐在原位。
慕兰雪神情怔怔,紧盯李汐瑶纤弱的玉背,眼眶都有一丝湿润:汐瑶也懂事了,想跟着父亲学习武艺了。
“沙沙。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思绪,她抬头一看,顿时大惊失色,只见花牧月不知何时站了起来,背对自己,扭过满是媚态的俏脸,玉手伸至撩起的裙摆下方,缓缓褪去雪白的裤袜。
玄龙主殿,用于待客的桌椅间,雍容华贵的美艳熟妇双腿并拢、端庄正坐,小手不安垂放腿侧,面露惊讶,抬眸望去。
在她身前,年仅七岁的幼女静静站立,银发柔顺如绸,披散腰间,俏脸清丽无暇,透着淡淡的红晕,娇小的玉体裹着轻薄的裙装,香沁诱人,小腹则是高高隆起,紧抵桌沿,竟是怀有身孕。
一双纤纤玉手勾住裤袜边缘,扯至双膝,随后顺着细腻紧致的大腿上摸,涂着凤仙花汁的手指恰住白皙柔软的臀瓣,轻轻掰开,粉嫩的臀沟完全显露出来,菊穴紧紧闭合,等待采撷,花穴潺潺冒水,受了拉扯,张开一道小洞,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膣肉。
熟妇的丈夫与幼女的娘亲都在近处,迈步前行,随时都会回头看来。
幼女却是毫无顾忌,反而手撑双膝,弯下柳腰,在熟妇的眼前撅起美臀,左右摆动,那娇嫩红艳的花穴还在往外冒着淫水,一股又一股,宛若喷泉,沿着完美的腿部曲线滑落。
“呼,呼……”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,慕兰雪也把持不住,呼吸急促,双手颤颤伸出,稍作停滞,最终还是狠狠复住花牧月的雪臀,用力揉捏滑腻的臀肉。
“啊!”受了触动,花牧月娇躯一颤,花穴膣肉剧烈收缩,发出滋的轻响,一双纤细修长的美腿紧紧交并,相互厮磨。
“嘻嘻,慕夫人,眼下情况特殊,牧月不能任你玩弄,而是要赶在你丈夫发现之前,将事情给办好……”
她抛了一个勾魂的媚眼,美臀一摆,挣脱开来,原本白皙的臀肉已经染上了淫靡的红晕,那双灵巧的小手再度动作,探至慕兰雪的腿间,一番摸索,便将遮掩身体的道袍掀开,露出了粗硕坚挺、阵阵抖动的肉棒。
“快穿好衣裙,他们要发现了!”手掌脱离臀部,慕兰雪恢复了清醒,抬眸一看,便见李正阳三人走到了合适的地方,正要转身,急忙开口说道。
“呜——”话音方落,她便感觉跨间一沉,鼻间传来清新的芳香,坚硬滚烫的肉棒则是陷入柔嫩湿滑的膣道,如有无数小手围拢而来,轻柔抚摸。
原来是花牧月发现了异状,及时坐了下来。
此时的她双手搭住桌面,紧紧相纠,香腮透出红晕,美臀不断下沉,随着这一动作,窄紧的花穴缓缓吞进了粗长的肉棒。
江曼歌停步站定,轻启朱唇,正对李正阳说着什么。
明显不太专心的李汐瑶转过螓首,眨动明眸,看向花牧月。
迎着女孩好奇的眸光,花牧月丝毫不惧,而是甜甜一笑,纤腰有力紧绷,上下摆动,花穴滋滋的响声,竟是当着女儿的面,套弄母亲的肉棒。
“啊……不……你不可以这样……”慕兰雪娇靥酡红,双手下意识握住花牧月的纤腰,但却并未用力,只是口头阻止,不太坚决。
幼女娇媚的胴体尽在眼前,银白的发丝倾泻下来,微微发卷,拂过唇角与鼻尖,带来挠人的痒意,离得极近,雪白裙装下的纤柔玉背清晰可见,一颗饱满的翘臀正在啪啪敲击自己跨部,敏感的龟头挤开细嫩的膣肉,直抵花穴深处。
反正有花牧月遮挡,女儿也看不到,不如放纵一下,仅此一次,她眼神迷离,满脸享受,这般想道。
“嗯……慕夫人……牧月的小屄……软吗……嫩吗……啊……这样在丈夫与父亲面前……肏弄人家……是不是……很有感觉呢……”
腰间传来一股力道,控制肉棒抽插小穴,花牧月便不再动作,而是娇躯瘫软,完全倚住了慕兰雪,伸手轻抚她滚烫的面容,柔声挑拨。
调整过心态,慕兰雪毫无负担,抓紧花牧月的纤腰,用力贯向自己跨间,肉棒每次都是齐根尽入,撑满窄紧幼嫩的花径,狠狠冲撞弹软的花心。
与此同时,她也侧过螓首,观察前方的动向。李正阳与江曼歌摆开了架势,相互讨教,李汐瑶则是俏立一旁,细细观察。
饥渴的花穴得到抚慰,带来强烈的充实感,花牧月仍然觉得不够,扭过小脸,嘴角噙着挑衅的笑意,娇吟出声:“嗯……慕……慕夫人……你只有……这么点能耐吗……想想之前……我将你肏成什么样子了……”
一激之下,慕兰雪回忆起了方才的遭遇,双眸微红,俏脸紧绷,双手环住花牧月高耸的小腹,咬牙说道:“行……那我便教你……看看我的本事……”
说罢,她双脚踏地,猛然挺跨,肉棒霎时挤平细密的褶皱,刺入花穴深处,棒身青筋律动,深深嵌进柔韧的膣壁,周遭膣肉受到如此触动,正在竭力收缩,紧裹硕大的龟头。
“啪啪啪!”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响起,花牧月额头涔汗,搭住桌面的小手紧握成拳,娇美的玉体上下起伏,圆润的臀部拍打慕兰雪的胯部,掀起淡淡的肉浪。
她秀眉轻蹙,感觉肉棒愈发深入,充分照顾到了花穴的每一处地方,充实饱胀,但却依旧要与慕兰雪较劲:“嗯……你所说的本事……仅仅是这样吗……我连……要高潮的感觉……都没有呢……”
慕兰雪本来有所顾忌,一听这话,美眸燃起熊熊的怒火,抓起花牧月的双手,齐齐压在桌上,小脚踩着地面,推动座椅后挪,为自己的发力留足了空间。
她大腿紧绷,胯部狠狠拱起,直将花牧月轻盈的胴体顶得抛飞起来,未等完全落下,又再度挺腰,肉棒便在这般动作下,寸寸深入,龟头很快触碰到了花心,试图叩开合拢的子宫颈:“啪……你不是说……啪……我本领小吗……啪啪……现在又为何……说不出话来了……啪啪啪……”
一连串粗暴的肏弄下,花牧月也承受不住,银发散乱披落,借着汗水的濡湿,糊满扭曲的俏脸,一抹鲜艳的红晕自鹅颈蔓延而下,滑入精致的雪裙。
她的裤袜仅仅褪至膝前,此时成了束缚,双腿难以找到支撑的地方,只能坠在半空,诱媚皓嫩的纤足剧烈抖动,甩掉了粉色的高跟绣鞋,露出紧紧蜷缩的可爱足趾。
未能听到求饶,慕兰雪不肯善罢甘休,想起花牧月的弱点,心生一计,并不抽出肉棒,而是连连挺动胯部,叩击那柔软细嫩的花心。
“呜……不要……不要顶撞牧月的花心……呀……牧月怀有身孕……肉棒要是肏进子宫……会捅到胎儿的……”
花牧月如今有孕在身,子宫异常敏感,经过数次顶肏,便觉小腹发颤,浑身涌上一股酸疼鼓胀的感觉,又混杂着深深的快意,不禁张嘴轻喊。
如愿以偿的慕兰雪还不满足,强行提起力气,继续挺腰肏弄,想要一鼓作气肏开花牧月的子宫,动作震得座椅嘎吱作响。
“兰雪,你在做什么?为什么会弄出这种奇怪的响声?”
李正阳虽是沉迷武道,但也并非全无所察,听得如此响动,当即转过头来,紧盯慕兰雪,疑惑询问。
“没、没什么,夫君,椅子坏了,一动就响。”遭到丈夫责问,慕兰雪面色一惊,积攒的气势消失不见,双手快速收回,放在身侧,勉强笑道。
“是吗?你既然受伤了,便多休息一下。牧月小姑娘若是不喜欢被人抱着坐,也可以下来,自己另找位置坐下。”
望着相拥而坐、小脸发红的两人,李正阳没起什么疑心,只当是太热了,叮嘱一句,又回过身,与江曼歌讨论招法。
得了舒缓,花牧月娇喘数下,重新调整好了状态,再看不敢乱动的慕兰雪,面含嘲意,轻轻蠕动纤腰,套弄半软的肉棒,小声说道:“慕夫人,胆子可真小呢。”
慕兰雪心有余悸,并不应答,伸手轻推花牧月的纤腰,声音发颤:“你快下去,自己找位置坐,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了。”
她原以为李正阳心大,当真不会回头看来,经历此事,才知有多惊险,若是自己没能及时反应过来,恐怕将会身败名裂,堂堂掌门夫人,竟然当着丈夫的面肏弄幼女,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可言?
“滋。”花牧月还未到达高潮,不想离开,只是猝不及防遭到推拒,花穴还是脱离了肉棒,发出轻微的水声。
察觉到了当前情况,她轻轻撇嘴,索性蜷起双腿,褪去裤袜,再用一手撑着桌面,一手握住慕兰雪油光水亮的肉棒,上下撸动一番,撸得滋滋作响,娇声说道:“我看慕夫人是口不对心,明明肉棒这么肿了,还要赶人家下去。”
“嘶!你又想干嘛?”细嫩小手握着肉棒揉捏套弄,带来一阵爽感,慕兰雪蹙起娥眉,樱唇圆张倒吸一口凉气,汗津津的小脸浮现出了慌乱与不安。
花牧月并不回应,而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,以淫靡的姿势蹲坐,柔腻的手心收拢紧握棒身,纤长的手指扯住糊着淫液精液先走汁的包皮,滋的一声扒开,露出红艳的软肉与幽深的冠状沟,指尖指腹轻轻滑动按压:“嘻嘻,慕夫人,牧月这样玩你肉棒,你觉得舒服吗?”
她一缕银丝微微汗湿,粘住粉嫩的桃腮,美眸蕴着水光,表情带着媚意,手掌直将慕兰雪的肉棒握住,因为棒身过于粗长,只能握住上半截,接着便用收紧的手指与手心磨蹭挤弄龟头软肉,和着湿润的淫水,咕唧咕唧撸动起来。
整个过程,她披散在腰间的发丝摇曳飞舞,散发出浓郁的芳香,沁着香汗半遮半掩的白皙胴体上下抖动,一颗淫臀悬在慕兰雪的肉棒上方,臀间蜜裂微微分开,其中娇嫩的膣肉一缩一张,喷出粘稠的淫汁,拉伸成晶莹的细丝,滴向正被小手握住撸动的硕大肉棒。
“你、你不可如此,嗯……”眼看花牧月左足赤裸、右足裹着并未完全褪下的裤袜,分别踩住自己双腿,玩弄自己的肉棒,慕兰雪竟是没有坚定的拒绝,只是轻启朱唇,颤声说道。
幼嫩圆臀莹润有光,朝着胯部缓缓沉下,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嫣红的花瓣,触碰到了水嫩的膣肉,朝着花穴深处肏去,她定定看着这一幕,感觉舒畅的快意涌遍全身,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声。
这种姿势颇为淫靡不雅,花牧月需要双手扶着桌沿,半蹲下去,不断沉下纤腰,利用花穴套弄肉棒,并且由于肉体距离太远,棒身没法齐根进入,仍有一截留在外面。
但她要的正是这个效果,反正经过猛烈的肏弄,花穴膣肉变得十分敏感,只需微小的刺激,便能到达高潮,慕兰雪半软的肉棒想要射精,则要更加强烈的快感。
“嗯……”慕兰雪还未察觉到花牧月的险恶用心,只是蹙起秀眉,伸手环住那摆动的纤腰,感觉不太尽兴。
肉棒顶部肏进花穴,依旧有着湿软滑腻、小嘴亲吻的触感,余下的部分则是火热坚硬,青筋阵阵律动,传来奇特的空虚感。
“啊……慕夫人……你既然想要肏翻我……那我挑拨你……嗯……令你难以射精……也是应该的吧……”
花牧月偏过螓首,轻眨明亮的眼眸,嘴角含着恶魔般的笑意,轻声说道,雪裙裙摆耷拉下来,遮住那双白皙赤裸的美腿。
她的纤足踩着慕兰雪的大腿,踮起又落下,坚硬粗壮的肉棒便随这一动作肏进小穴,温热粘稠的淫水自圆张的蜜洞流下,打湿棒身与春丸。
“你卑鄙!”听得此言,慕兰雪才知花牧月的谋划,神情羞恼,朱唇紧咬,说出斥责的话语。
她难以压下欲念,见到丈夫没有注意自己,便悄然伸手搭住花牧月的纤腰,微微挺动胯部,要将肉棒肏进深处。
花牧月自然不愿放任慕兰雪得逞,小手一拍桌面,发出啪的响声,惹得众人回头看来,又扮出无辜的模样,娇声说道:“没什么,只是有蚊子飞来飞去,牧月拍死了它。”
慕兰雪吓得缩回手去,不敢轻举妄动,明白花牧月是铁了心要折磨自己,心感无力,又没有解决的办法,只好僵硬正坐,任凭那娇嫩的花穴套弄自己粗硕的肉棒。
期间,李正阳与江曼歌交换了位置,正对桌椅的方向,花牧月也没停下,而是眉眼含春,不断沉下美臀,啪啪撞击胯部。
迎着丈夫冷肃的眸光,慕兰雪惊得浑身发颤,双手紧抓椅面,手心一片湿润,肉棒则是浸泡在花穴中,享受窄紧膣肉的包裹。
面向妻子,李正阳并未说话,不知是否看到这一场景,依旧面含笑意,向江曼歌请教自己的困惑。
主殿正中央,幼女衣裙凌乱、不雅半蹲,小脸妖艳妩媚,胴体香汗淋漓,正当着玄龙宗主的面,双足踩着掌门夫人的大腿,扭动纤腰,套弄那粗硕坚挺的肉棒。
忽然间,她黛眉紧蹙,面上涌现不自然的红晕,纤腰酥软,双腿剧颤,花穴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,到达高潮。
在她背后,掌门夫人表情憋屈,酥胸剧烈起伏,强抑翻涌的情欲,肉棒鼓胀坚硬,仅仅肏进花穴半截,受了淫水浇灌,雄风丝毫未减,远远没到射精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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